蘇,东乡散文。端午前的"那场雨" 作者: 笔墨飞扬,飞歌琴声。
端午节就要到了,这几天天气太热了,室外绿化带栽培了几棵月季,每天清晨必须浇水,否则会干死……这是那棵最大的、它拼尽全力努力生长,也是获得水土养分中最多的、长势最茂盛的一棵。因此花苞打的比谁都大,都是鼓鼓的。花蕾侧面还带有几丝象红线条一样的红芯、特别惹人注目,这恐怕是离开花为期就不远了。今晨天气,由睛转阴。深绿色的月季叶子很娇嫩。俗话讲,好花配绿叶。这次是月季头回开花,一开三朵。每朵散发缕缕清香,诱人寻找,而又是那么蛊惑人心,令人深醉…… 栀子花呢?也不甘落后,满枝绽放,如白云、如棉朵一尘不染,清香满满、沁人心脾 。 栀子花月季花,两者间隔几尺,一左一右争芳斗艳一比高下,各自发挥着自己的优势……
不知怎么的,十七日下午忽然西边酝酿起一大片黑云阴沉沉的。东边呢?却是火热的阳光普照,紫外线强烈。周边居民们都是农民撤迁户,平生对土地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,因为肥沃的土地供养了他们,所以离开了土地,就象丢失了什么重要的宝物似的,难分难舍…… 野外大片土地,虽然国家征收暂时闲置荒芜,每年杂草重生,既藏蛇又藏兔群鸟乱飞……居民们心想,这不是浪费资源吗?这些土地为何不让我们百姓种一点农副产品呢?长草有用吗? 是啊,聪明人得食多。他们每年偷偷种收油菜,小区,马路边就成了他的油菜籽凉晒场了。嗨! 别小看这点小事,有些人家,门一开一眼看见,他家堆放着十几袋油菜籽,一大家子、儿子姑娘们一年吃油不花钱,而且是绿色的、还不添加认何化学元素,吃得开兴的很呐…… 下午时分,人们正午睡,好象隐隐约约有人喊道:
不得了喽,下大雨喽!下大雨喽!哦,接着楼梯一阵骚动,咚咚咚!……疾步下楼、脚步既沉重又有力。上楼的老李头喊道: 王婶,这么着急下楼作甚?大雨来了,俺晒的油菜籽被雨泡了,赶紧的、别糟蹋了……
这场雨就这样、悄然无声的来了。不打雷不闪电突然性强。马路旁好多凉晒的油菜籽、统统都泡湿了,甚至有些被雨冲走了,雨很强势从不留情面呐……
风一路吹,一路怒吼,声音刺耳难听。但毕竟给人们送来了清凉,送来关怀,送来了温馨。但是一阵而过留不住。 闷热仍是外甥子打灯笼照旧、力度不减。雨天东乡人多数是躲在家里、听雨声,望雨景,看电视,包馄饨改善伙食……因为雨天出门怕雷击伤人。西北雨天很少打雷闪电,一年中偶尔发生一次,感到稀罕。那么下雨天、西北人在作甚?他们不甘寂寞,平时忙,忙里偷闲专找这种机会、过天阴。弄几个小菜,搞几瓶酒,大家围坐一圈喧喧。什么六啊、八啊、十啊。七七的,八八的,九九的……你输了,我赢了,猜拳行令喝酒。喝的东倒西歪,喝的眼睛花闭,甚至酒醉、尿尿在身上都不知道,嘴里讲的、确实都是吐的真情,把过去的事一一叙说的一干二净……啊!臭气熏天,气味难闻……也许这就是西北酒文化特殊的内容吧?更确切一点说,是一种情感交流与表述吧?江南的盛夏空气湿度较大,气压低,云层也低。无风,人们感觉不舒服。室内闷热、空气仿佛象凝固似的、感觉喘不过气来。但是南北通透房还好点。切齿就是空旷的野外,空气流通好,出门散步人感觉轻松愉快。在西北黄土高原生活过的人,倘若来到江南是很不适应的。这里是海洋性气候,动不动身上起湿诊,红疙瘩发痒…… 因为西北是内陆温带气候,甘燥少雨,甘肃民乐为例,海拔平均在:1589一5027 米,空气中含氧量不充足湿度也低。低海拔暖气流,吹不到陇上黄土高原上。西北的夏晚,一夜能走过春夏秋冬。阳光是不缺的,曰照时间长,庄稼成熟饱满……常年居住的人时常有唇干,鼻干 …… 凡在西北生活过的人,若初来江南生活,在湿度大的气候环境中,身体犹如海棉遇水猛吸,从而造成体内湿度大易生病。为此排湿,清湿是首位。但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,也感有闷热,有时身上湿气重的情况时有发生。
天黑了,雨仍淅淅沥沥地持续着,晚餐时间到了,人们在愉悦中进餐。 突然,一股闪电,照亮了夜空,紧跟着震耳欲聋的雷声,天打破了沉寂的夜空。那雷声,那闪电,那大雨,三者不谋而合同时登场,各自耍弄各自的长处,表现的很汹,很汹……在这三者中,似乎没人敢与它们切措一比高下,各自尽兴地舞弄玩耍……
马路,田间,小渠,小沟,小区下水管道,城镇村下水道,屋檐,一切雨能下到雨的地方,雨水源源不断地流进排涝大河归入长江。有个别城市小村镇,小区,下水流通不畅,雨水从地沟冒出。路变成河,小区副一层也变成河。人们讽趣地说: 大姑娘找对象,不仅要有車,有房,有钱,还得再有一条"船"
由于雨量大,部分路段被淹。人車无法通行终断………江南东乡东湖栈道,由于二天大雨光临,水位上涨,再加气温居高不下,6月8日至7月8日是梅雨季节,天气闷热,水中含氧量少,鱼在水中活动,深感呼吸困难,胸闷气短,为了活命,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、跳出水面吸氧轻松一下,是可以理解的。就凭这一点充分验证鱼也懂得知道,它们活动范围以外的事情。是啊,雨中景,水面银光闪闪鱼影跳跃,堪称是东乡水上难得的最美的看点。有的鱼发力过猛,一下子跳上栈道木板路面上,图了一时之乐,鱼没想到却成了游人餐桌上的美味,真是出跳不顺,招来大祸啊。
十七日,雨整整下了一天,雨声陪伴着人们夜睡,偶尔半夜一声雷炸,炸醒了梦乡熟睡的劳动人民,炸醒了鸟巢中的生灵。平素清晨天麻麻亮,老年人瞌睡少醒的早,头背枕在床头凝望窗外,那漂亮的土百灵唱着婉转的鸟歌,深感大自然给我们带来的馈赠与享受,日子越过越有趣味了。可这两天,大雨,雷声,闪电,把它们吓的够呛躲起来了,静静地卧在巢边,歪着头听着雨、不吱声。就连河道水旁一脚拎起,一脚站立的小白鹭也纷纷躲避起来。这几天说來也奇怪,西北民间常说,风是雨的头,风先雨后。但是这次无风,这是白黑夜下雨,当地老人幽默地讲: 天下漏了,止不住了。有时分分钟过后,天又亮了起来,太阳从云层出钻了出来,可能是耍耍它的存在感吧。顿时太阳的紫外线发出的热,象蒸馍大锅瞬间揭开了盖, 大地象戏法似的、变成了上蒸下煮,难受难忍啊……
十八日下午雷电又开始发作大雨仍继续,轰隆轰隆,叭!炸开了。声音比烟花爆竹响,比礼炮响,也许与加轮重炮爆炸声能相媲美吧。俗话说,管你管他,谁也管不住,治不了风雨雷电。
第三天,6月19日乡镇城各大中小型排涝设备纷纷启动。水管人员忙的不亦乐乎,一刻也不敢懈怠马虎。开电闸,修水泵,维护线路,确保送电畅通无阻,各尽其职紧张在有序地进行着。 疏通下水,河道畅通,是保护小区,道路交通安全的重要保证。但有个别小区,路段马路,秧田,排水不畅,於水未能极时排出,发生了暂时水灾,但经有关人员的努力苦战抢险下,满满的河水,路段,小区的於水开始缓缓流向排水的主河道。其它田野地面上的积水,也在前挤后涌向护城河,护村河,护镇河源源不断淌去……老天爷不可能怜悯因为大地被淹,交通阻断而停止下雨,雨仍照常下着,降水量有增无减……
二十日的午夜,天色已入五更,雨渐渐小了,而后又停了。东边发白,天色越来越亮了。大地上的雨水,按地形的高低,从各个流通渠道,方位,汇集一股,以继续流进江河再归入大海。这时人们在梦睡中仿佛听到窗外的小鸟,高兴的在歌唱。啊!雨停啦,天亮放睛了。几天不见的太阳,正羞嗒嗒地出地坪线红了半张脸,并使尽全身力气从地下挣脱出来,仿佛象小媳妇见了公公难以开口似的……
综述以上,自然界的雨,我们是无法阻止的。但下在地面上的积水,我们有能力与智慧引走,引到干旱缺水的地方。人定胜天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这要我们敢思 ,敢做,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,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创造出来。但是为了确保人们生活安全,碗中食源不断顿,兴修水利,防洪排涝,增强天旱意识,增设农田电灌设备是必须的,是千年大计。民生安全是大事,对村院,小区,加大力度,多兴修排水地下沟,排水主河道。城市地下排水网络,连接主排水河道,是重要的环节 。一切人间难题在现代科技面前,都将会一一突破,解决。不可能的事,变成有可能。做不到的事,变成做的更精致,更完美。
2023年6月26日,于江南东乡,张振华。
作者简历 :
张振华,网名:飞歌琴声,男,籍贯,江苏镇江市人。现年65岁。生于1958年,中专学历,退休干部。
历任,国企主任,公路货运公司经理兼会计,技工学校职业道德课讲师,学生管理处,行政科,科长等职。
爱好写作,垂钓,拍摄,书法,养兰花等。